第(2/3)页 阮青塵輕嘆一聲,接著道: “其實,咱們也比她大不了多少,特別是我,與她同年同月同日出生,還在娘胎里共同生活了十個月,沒想到,她竟這樣對我,實在是太讓我寒心了。” 謝芳菲道:“你們再怎么寒心,能有我寒心嗎?我可是十月懷胎生下了她!結果呢,她竟然要與我絕交!” 阮青柔連忙勸道:“母親莫要生氣,我會好好勸她的。” 緊接著她又嘆了口氣,一臉無奈地道: “也怪我沒用,自從她搬出去住后,就像脫韁的野馬,我的話,她壓根兒就不聽。” “如今家中資金緊張,入不敷出,我與母親吃糠咽菜,連聚會都不敢參加,新衣服新首飾也已經好久沒買了,可她倒好,不知道拿些銀子補貼家里,花天酒地揮金如土。我也就罷了,她心中恨我怨我,我都受著就是,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了她,她怎么可以這般冷血無情?” 阮青塵一愣,偏頭看向謝芳菲,問: “母親,家里很缺錢嗎?為何不告知我?” 為何不告知他? 阮青瑤在心中冷笑。 給錢這種事,難道不是應該男人主動嗎? 女人 bsp;女人主動討要,是極為丟臉的事。 如果不是孟平等人不主動給她錢了,她也不至于拐著彎向阮青塵開這個口。 以前,阮青塵雖然不在京城,但都會主動給家里送銀子。 然而,在礦山那一個月,他并沒主動給家里送錢。 如果不是他還有利用價值,她是絕對不會再搭理他的。 謝芳菲臉色一僵。 她怎么說也是廣平侯府的當家主母,家里沒錢,就是打她這個主母的臉。 她生了三個極為優秀的兒子,不但長得好,而且個個都有出息。 老大是文官,老二是武官,老五是經商的。 她的丈夫廣平侯,則是有爵位繼承的。 家中就只有她與柔兒兩個女眷。 這么多風光無限的大老爺們,居然還養不活家中的兩個女眷,說出去,能笑掉別人的大牙。 可這偏偏就是事實。 早些年孩子們都還小,而她丈夫的銀子,也全都用來養外室了,她又與娘家決裂了,手中只有一些從娘家帶出來的錢財,坐吃山空,支撐不了太久。 好在,那個死老太婆有錢,阮將軍府也有錢。 她雖然與他們關系不好,但阮青瑤那個賤丫頭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居然很得他們的心。 于是,她就讓阮青瑤去他們那搞錢。 還真被那個賤丫頭搞來了錢。 她一邊拿著阮青瑤搞來的錢,一邊又對阮青瑤嫉妒不已。 憑什么她入不了他們的心,那個賤丫頭就能入得了他們的心呢? 嫉妒的種子在心中播下,瘋狂生長。 唯有瘋狂地打壓她,踐踏她,才能消她心頭之恨。 原以為,能凌辱她一輩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