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是說演戲嗎?演尸體就演尸體,為什么要殺人?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” 她一邊哭,一邊掙扎,想從黑衣男子的桎梏中掙脫出來。 可黑衣男子力氣很大,她掙扎得死去活來也掙脫不開。 馮漁也跟著拼命掙扎起來。 他大聲哭喊,大聲咒罵。 怎么難聽怎么罵。 把這些年在市井中學到的罵人精髓全都用上了。 黑衣男子皺眉,看著藍衣少婦道: “他太吵了。” 聞言,藍衣少婦朝黑衣男子點點頭。 然后,她端著另一碗蜂蜜水,一步一步靠近馮漁。 就在這時,空氣中突然傳來一陣尿臭味。 原來是錢氏嚇尿了褲子。 藍衣少婦嫌棄地皺了皺眉,加快了腳底的步伐。 她一把揪住馮漁,將碗里的蜂蜜水灌進他的口中。 馮漁察覺到了危險,拼命想要吐出來。 然而,大部分還是進入了他的咽喉。 身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。 他張大嘴巴想要罵人,卻一句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。 最后,他腦袋一歪,死了。 “漁兒——” 錢氏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怒吼: “為什么要殺我的漁兒?他是我的全部希望!你們為什么要害死他?” “他是被你害死的。” 藍衣少婦冷冷地道。 錢氏咬牙切齒地反駁: 地反駁: “我的漁兒,明明是被你們毒死的!” 藍衣少婦嗤笑一聲,不疾不徐地道: “來京城演一出戲,上京費用全包,另外還能得到一個金元寶和一千兩銀子,世上有這么便宜的事?真要有,我們為什么不把機會留給自己的親朋好友,卻要大老遠趕到香州去請你們母子?錢有這么好賺嗎?” “你應該能夠想到,這中間有太多不合情理的事,可你卻什么也不想,你甚至連問都不問,你真是懶得夠可以的。” “但凡你有點警覺心,事情就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。” “你的兒子,是被你的貪婪和愚蠢害死的。” “不——” 錢氏嘶啞著嗓子怒吼。 她想反駁,卻發現自己找不到一句反駁的話。 望著兒子冰冷的尸體,她渾身血液都快要凝固了。 她為什么要來京城? 第一次就不該來! 第二次更不該來! 如果,從一開始,她就不曾來京城,那么,現在的她,還住著大房子,還有商鋪可收租,衣食無憂。 如果,她能從第一次來京城的失敗中吸取教訓,從此遠離京城別再來,那么至少,她和兒子不會死。 她兩次上京,都是因為不服氣,想要更多。 但卻一次比一次失去更多。 第一次上京后,她失去了宅子鋪子。 第二次上京后,她搭上了自己和兒子的命。 想要更多,最后卻失去更多。 這就是貪心的代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