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錢氏是墨嶠的原配。 而大表姐謝菀又與墨嶠有過那么一段遺憾的過去。 之所以遺憾,與錢氏脫不了關系。 如果她和三表姐急匆匆趕來這里,而不是報官,那么,此時此刻,她們只怕是早已百口莫辯了。 然而,即便如此,對方還是將臟水潑向了阮青瑤和謝蔓。 一個藍衣少婦從人群中走出。 她一口咬定說錢氏母子是阮青瑤和謝蔓合伙殺的。 還說她親眼目睹,絕對沒有撒謊。 她甚至發下毒誓,說如果她撒謊,就讓她被雷劈死。 阮青瑤看了嘖嘖稱奇。 這藍衣少婦,還真是夠狠的。 為了害死她,連這種毒誓也敢發。 可為什么她說什么她就該聽什么呢? 她想聽一些不一樣的呢。 順從敵人的思路做事,只會走向毀滅。 “發誓發得還挺起勁的。” 她一臉嘲諷地望著藍衣少婦道: “只是,你這誓言太沒創意了,都快爛大街了,我想聽一些不一樣的誓言。” 藍衣少婦目光一沉,一臉戒備地盯著她。 事情沒按原計劃進展,兩個小姑子也全都失去了蹤影,可見阮青瑤有多難對付了。 眼下,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 阮青瑤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,肯定沒安好心。 “怎么,怕了?”阮青瑤目光冷嘲。 眾目睽睽之下,藍衣少婦只好硬著頭皮問: “你想聽什么樣的誓言?” 緊接著她又解釋: “我沒讀過什么書,想不出什么有創意的誓言。” ; “我幫你。”阮青瑤笑道,“我可有創意了。” 然后,她琉璃般的杏眸一眨不眨地盯著藍衣少婦,一字一頓地道: “你就發誓說,如果你撒謊了,那就讓你兒子跟馮漁一樣,也被劇毒毒死,也死在荒野山村,也被仵作驗尸,死后也沒道士超度,也沒人祭拜,更沒人燒紙錢給他,在陰曹地府飽受貧窮饑餓之苦,如何?” 聞言,藍衣少婦恨不得掐死阮青瑤。 這又是死,又是驗尸,又是超度祭拜燒紙錢,還陰曹地府,哪個做母親的,能拿兒子發這樣的毒誓? 光是聽,她就氣得渾身發抖。 她惡狠狠地瞪著阮青瑤道: “阮青瑤,你不要太過分了!你也是女人,將來也會有孩子,我勸你還是積點福吧!” “沒撒謊你怕什么。”阮青瑤一臉無辜,“撒謊的人,才要擔心應驗吧?如果大家發誓都這么輕描淡寫,那還有必要發誓嗎?一點可信度也沒有。” “那也不能拿孩子發誓!” 藍衣少婦自認為抓住了阮青瑤的錯處,理直氣壯地反駁。 “拿孩子發誓怎么了?”阮青瑤輕飄飄地道,“沒撒謊你怕什么?” 藍衣少婦一噎,緊接著她連忙反駁: “那也不吉利。” 阮青瑤勾唇冷笑: “既然是發毒誓,原本就是不吉利的呀。怕不吉利,你倒是別發誓啊。拿自己發誓你不怕,拿孩子發誓你就怕了?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,你其實是在撒謊,只是你不怕應驗,但你害怕孩子應驗,是不是?” “不是!阮青瑤你血口噴人!” 沒想到阮青瑤竟然如此難對付,藍衣少婦失聲驚叫。 阮青瑤淡淡一笑,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