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蕭戰這一腳踩下去,錢半城必死無疑。 周圍那些黑衣保鏢全都被嚇傻了,目瞪口呆,心臟狂顫,他們只是錢家花錢雇傭而來,平時像條狗一樣負責看家護院,對錢家也好,對錢半城也罷,自然談不上忠心耿耿。 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,僅此而已。 為了一份工作,去拼命? 不值得! 于是,在蕭戰抬起腳的一剎那,聯想到蕭戰剛才說的那句"讓錢家所有人一起陪葬",那些黑衣保鏢不僅沒有沖上去阻止蕭戰,反而有將近一半的人,掙扎著站起身,撒丫子便跑。 "住手!" 只有福伯是個例外! 福伯大喝一聲,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,整個人彈跳而起。佝僂的身軀猶如獵豹捕食,化作一道殘影,瞬間沖到了蕭戰和錢半城跟前。 不過,自知不是蕭戰的對手,福伯并沒有試圖阻止蕭戰,而是直接撲到錢半城身上,死死的將錢半城護在了自己身下。 心甘情愿,要替錢半城而死! 轟! 下一刻,蕭戰裹夾著暗勁的右腳踩了下來,踩在福伯和錢半城腦袋旁邊的地板之上,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大響,福伯和錢半城再次被暗勁掀飛,堅硬的水泥地上以蕭戰的右腳為中心,皸裂出一道道蜘蛛網一樣的裂痕,綿延了半米之遙。 這一腳的威力,可見一斑! 不過,踩偏了??? 當然不是。 蕭戰雖然狠戾,卻絕非濫殺無辜之輩,他來錢江別墅的目的,是要尋找錢一鳴的下落,而現在,通過這一腳,他已經確定,對于錢一鳴干的那些事,直到現在,錢半城都并不知情。 更不知道錢一鳴的下落。 殺了他,于事無補。 逃跑的那些保鏢聽到這邊的動靜,紛紛回頭,朝這邊看了一眼,然后停下腳步。愣住了。 靠,沒殺??? 怎么個意思??? 福伯借用暗勁護住了錢半城,所以這一次,錢半城雖然被再次掀飛,卻并無大礙。 "多謝蕭先生手下留情!" 外行看熱鬧,內行看門道,福伯立刻就意識到了蕭戰剛才那一腳的用意。 "人,做錯了事,總是要付出代價的。" 蕭戰冷道:"錢一鳴的命,我要定了。你們最好盡快把他找回來,交給我,否則,如果我的女兒有什么不測,下次來,必將血洗錢江別墅。" "一個,不留!" 說完,轉身便走。 福伯和錢半城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濃烈的震驚之意,蕭戰的話,什么意思? 他的女兒,和錢一鳴有什么關系? 難道…… 突然,他們眸光陡地一閃,心底猛地一顫,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么,錢半城急道:"快!快給一鳴身邊那個叫胡鋒的家伙打電話,讓人過來,我有話要問!" "好!" 福伯點頭,立刻掏出手機。 蕭戰聽到了錢半城和福伯之間的對話,卻并沒有回頭,更沒有停下腳步,他現在腦子里唯一的念頭便是:找不到錢一鳴,不知道病源,沒有解藥,怎么去救蘇小萌? 眼看著蕭戰從自己身邊走過,那些逃跑已經跑出十幾米遠的黑衣保鏢們,面面相覷,全都尷尬了極點,若不是懼怕蕭戰,很想指著蕭戰的鼻子問上一句: 你他娘的不是要殺了錢半城嗎? 不是要讓錢家所有人一起陪葬嗎? 不是很牛逼嗎? 裝逼裝到一半。不裝了? 要走??? 你他媽說來就來,說走便走,說殺就殺,說饒便饒,倒是瀟灑了,可你想過沒有,讓我們怎么辦啊?還要不要接著逃跑? 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??? 真的是,跑也不是,留也不是,進退兩難! 蕭戰當然不會顧及他們的感受,徑自離開錢江別墅,在別墅大門口,再次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宋青山。 "蕭先生,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了。" 宋青山迎上來,臉色沉重道:"我派人追查了錢一鳴的行蹤,發現他一次性買了三張飛機票和五張火車票,但是既沒有登機也沒有乘車,應該是故弄玄虛,糊弄我們。"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