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得庸出门给聋老太太送熘肝尖,这老太太精明着呢,就当敬老了。 …… “那尖孙精明着呢,我有些看不透他,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,见好就收,别总和他掰持,这对你“一大爷”的威信不好。”聋老太太对易中海道。 易中海皱眉道:“以前徐得庸那小子经常不找面,倒也接触不太多……,算了,这事就这么着吧。” “就是……,不知道他找来这个人是什么意思?” 聋老太太道:“别多想,日子还长着呢!” …… 贾家。 贾张氏抱小着棒梗嘀咕道:“这徐得庸最近怎么见天捣鼓些事情出来,真是一点也不安生。” 贾东旭道:“妈,您别老在别背后捣鼓别人,那徐得庸现在可不好惹。” 贾张氏不乐意道:“我就在自个家里说说怎么着了?看最近把徐南氏那老婆子得意的,话里话外都是她孙子怎么怎么样,我看是想娶孙媳妇,抱重孙子想疯啦!” “那些街坊也是捧臭脚,就为了听一会破戏匣子,什么玩意儿!” 秦淮茹正在做饭,这种话她插不上嘴,说啥都捞不着好。 她知道这是自家婆婆想听又抹不开面,看着别人听心里不平衡。 贾东旭有些不耐烦道:“行了妈,人家这么想不应该吗?还有,您别经常把我挂在嘴边到处说,我现在还不算钢厂正式工。” 贾张氏道:“过了年就是了,就比那蹬三轮的强!” 贾东旭:“……” 强不强您自个没数吗? 人家又是富强粉,又是肉,又是戏匣子、熘肝尖啥的。 怎么比? 同时,他也在心里安慰自己,等自己明年成了正式工,待遇福利会好很多,加上工人的身份,定能比他强! 其他各家也是家长里短说着,“徐得庸”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。 …… 夜色如同不断兑水的墨汁,原来越淡。 当徐得庸睁开眼睛,窗户外已经透着一丝微光。 没有手机、电视的时代,睡得早,醒的也早。 起床锻炼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 有啥别有病,没啥别没钱,得啥别得意,缺啥别缺德,失啥别失信,忘啥别忘本。 徐南氏已经对徐得庸早起锻炼不感到意外。 不过,今个外面却多了一个人。 只见何雨柱正在院里活动的身体,不时“嘶哈”吸几口凉气。 “哟,柱子今个起的挺早啊。”徐得庸笑眯眯的道。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柱子也是你叫的!” “好,傻柱!” 徐得庸才不惯着他,这货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