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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扬文呢,都以“文”字辈的“文”为名了,咋就不知“文”字辈的侄子带个好头,还生怕毁不了侄子。
平日里窝里斗也罢了,总归兄弟之争还牵扯不到族人,居然还胆子肥的断侄子求学不说,还想踩侄子爬高。
缺了大德了。
真当那位黄县尉好打交代,还是六郎媳妇没半点依仗敢整出这么多作坊,差点让老顾家有牢狱之灾。
顾扬修越想越恼火,还不得不将一旦让顾扬文胡闹下去可能出现的后果,给顾老四好好说道了说道。
不是他爹当老叔的多管闲事,是动了不得不动手的时候,族规已经约束不了,除非出族杜绝后患。
但出族说容易,难处置,是将他们三房(顾老爷子一支)出族了,还是单单将顾扬文一家赶出去?
轻不得重不得,所以他爹忍无可忍地从祠堂请来太爷爷和爷爷,当着太爷爷和爷爷的牌位动手了。
这回被罚了踏踏实实做人还好,不然,谁都拦不了他爹要将他们爷俩干的荒唐事告知族里几位耆老了。
到那个时候,就不是你们一支的家事,是全族大事了,顾氏一族不是只有你们这一支,可明白?
顾老四哪会不明白这其中道道,族里多的叔伯不待见他爹,哪怕是嫡亲的老叔,早瞅他爹不耐烦了。
真要到了不想让六郎和族人离心的地步,只怕不光老叔,就是大伯,不,大伯这会儿可不就在屋里了。
大伯也保不住爹了。
堂屋。
供桌上面摆放着牌位、供品、香炉和蜡烛,前面地上,堂屋中间的地上摆着两张并拢的长条凳。
顾扬文趴在长条凳上。
顾老四心惊肉跳地瞅了眼,心想趴着的好像不是他爹,眼珠子下意识看向东屋,就听到一声,“跪!”
啊?
顾老四一脸懵地看他大伯。
“磕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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