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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云哥！”走着走着，王清月忽然叫道，“我肚子疼！”

    王英云回头看了王清月一眼，说道：“你忍忍，回工作站再解决。”

    王清月说道：“忍不住怎么办？难道拉在裤子上？”

    这一回，还没轮到王英云说话，身后押着他们的5个人里，有个嗓音尖细的伙计叫道：“你拉裤子上试试？就在这儿拉！”

    “啊哟！”王清月忽然提高了嗓门，“你们不是’98号’的好汉吗？为难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？我也是因为公司引进了人工智能而被裁员的，你们也好意思欺负我？我们是同类啊，传出去，你们’98号’的牌子肯定是坍了！”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什么！”另一个人开始用枪口捅王清月的后腰，“再乱说在这儿崩了你！”

    可是王清月并不信邪，继续大声嚷嚷着。

    她一边义正词严地抗议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白天阳。

    白天阳会意：好姑娘，真会察言观色！

    手上迅速用钥匙打开了手铐——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被王清月清亮的抗议声和5个“98号”成员的叫骂声遮没，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。

    白天阳冲着王清月使了个眼色，示意自己已经得手。

    王清月立刻背过身去，把手冲着白天阳，脸对着身后那5个人，说道：“行行行，你们有枪，你们狠，我不说话了，行吧？可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就在她说这番话的同时，白天阳把钥匙递到她手里，然后迅速缩回手，装作依旧被铐着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老段老段，抓住他们了。”就在这时，刚才那个尖细嗓音的家伙忽然拿出一个微型对讲机说道，“这两人不太老实，尤其是女的。什么？什么？明白！”

    对讲机里，段昌灵给出了指示。

    随即，白天阳听见，从自己背后传来“咔”的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是拉枪栓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，站住！”

    尖细嗓音叫道。

    白天阳和王清月站住。

    王清月惊恐地看了白天阳一眼，白天阳沉着地看了王清月一眼，用目光传递了一个意思——

    “听我的，没事”。

    王清月果然迅速镇定下来。

    “跪下！”尖细嗓音说道。

    白天阳不说话。

    王清月却颤声说道：“干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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