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偏偏每次时泠输了后,都喊“再来”,并且叮嘱郁沉认真下棋,不许让棋。 郁沉见她严肃,每次也都点头。 于是时泠连着输了十多局,最后恼羞成怒:“不玩了!” 郁沉微愣,收了棋子,“好。” 郁老仰头叹气,险些老泪纵横。 他这孙子……听话。却听不懂人话。 景老时不时饮茶,借着茶杯遮挡,嘴巴都快笑抽了。 他刚也看了会,时泠每次下棋都很快,轮到她马上就落子,几乎是看到哪就下哪,压根不会推理,“你下棋都不过脑子的吗?” 时泠则是一脸震惊,“玩游戏还要过什么脑子?我要是动脑子为什么不去去写物理题?” 景老微微沉默。听着像胡说八道,但好像又有点道理。 天色渐晚,明灯映照屋内人影闲敲棋子,窗外落雪细碎霏微。 老少谈笑相宜,不觉天寒地冻,恰逢小雪时节。 寒潮带雨,连日来空气湿寒。 校园主干道上的梧桐枯叶一夜落尽,铺满厚厚一层。 时泠回校的时候,就看到作为清洁区值日生的学弟学妹们在苦哈哈地清扫落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