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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“这些虚，是被你们杀掉的吗。”

    　　听到这个问题，小女孩也收起了脸上好奇的表情，脸色微沉的转过身去。

    　　史塔克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，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，微侧过脸瞥着燕三，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。

    　　“不，那些家伙......是自己死的。”

    　　这个回答，让答燕三挑了挑眉，微微一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　　无非就是这些虚无法忍受这两个人庞大的灵压，灵魂逐渐的被削弱然后死去，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虚身上没有丝毫的伤口。

    　　以燕三的灵压量也是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的，可是燕三从来就不热衷于用巨量的灵压来压垮敌人，他的战斗方式是偏向于技巧性和多样化，以最小的代价来获得最大的成果。

    　　“你们，不是瓦史托德吧。”燕三问道，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
    　　“...以前是。”史塔克缓缓的说道，没有丝毫避讳。

    　　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，但是燕三的瞳孔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缩，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可是明明白白的。

    　　尸魂界的记载中，瓦史托德为虚的最终进化形态，号称有着队长级以上的实力。

    　　虽然这话有些夸大，不过队长级的实力还是有的，而且不同的个体之间的实力应该也是不同的，就像尸魂界的队长一样有强有弱。

    　　但是眼前这个叫史塔克的男人，居然说他以前是瓦史托德，而且实力又不像是退化的样子，那么就无疑是进化了。

    　　‘比瓦史托德更高级别的大虚，会对世界的格局产生什么影响呢。’

    　　燕三不由得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　　突然间，一幕曾经看到过剧情浮现在他的脑海中，蓝染在双极之丘上曾经对黑崎一护说过这样一句话。

    　　「死神的虚化，虚的死神化。」

    　　“虚的死神化。”燕三轻轻的说出这个专有称呼，眼前的两人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状态。

    　　死神的虚化会让死神戴上虚的面具，那么反过来虚的死神化呢，就是摘下面具，重新变为人类的形态。

    　　燕三凝视着这个侧过头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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