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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脑门子上全是冷汗。

    他一边回答问题，一边招呼服务生给沈清倒茶水。

    沈清拿着手机：

    “张老板，购票app上面显示，你们电影院场场爆满。

    但散场的时候，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一位观众？”

    沈清的声音很平静，听不出任何喜怒。

    但是她平静的语调中，流露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。

    张老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：

    “最近....最近经常有小情侣包场，所以....所以没有那么多观众。”

    沈清掀了掀眼皮，素手微抬，拿起桌案上的茶杯，轻轻吹了吹：

    “每次都有小情侣包场是吗？”

    张长天捏紧了手心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沈清冷笑道：“张长天，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，你最好老实交代。”

    张长天心里十分郁闷。

    沈清不是去对付电商直播公司了吗，怎么又跑来查电影票房了？

    看到张长天不说话，沈清转头问曹乐：“杭城文化管理局的人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曹乐：“沈清姐，已经喊来了。”

    沈清点了点头：“好，让杭城文化管理局的人，配合你们一起核实票房数据。”

    张长天急眼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这一查就要露馅了。

    绝对不能让沈清查下去，他必须拦住！

    张长天站了起来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沈清，你应该知道我们张家在杭城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沈清抬眸，张长天是杭城张家的人，张家是杭城的四大家族之一。

    以前的她是惹不起，但现在嘛.....

    张长天眯起眼睛：“沈清，我知道你手里有权，但有些东西也不是你能查的。”

    沈清抬了抬下巴，放下手里的茶杯，神色从容道：

    “哦？我倒不知道有什么东西，是我不能查的。”

    张长天阴恻恻道：“沈清，我警告你，电影票房牵扯的利益甚广，这里面水很深，你把握不住。”

    沈清淡淡道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看到沈清态度坚决，似乎今天一定要调查个水落石出。

    张长天也不装了，干脆撕破脸，恶狠狠道：

    “沈清，你可想好了，你对我们张家出手，就是在跟整个杭城作对。”

    沈清笑了笑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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