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433章-《阴冥经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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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人请!”

    “莫掌门请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二人进去之后,莫土径直将刘金带至书房,而那个王完,莫土则是吩咐将其放了。

    落座上茶之后。

    刘金:“莫掌门,这次咱家来,是奉旨前来与莫掌门详谈前段日子您名下的镖局暗送民盐的事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莫土便答:“大人明鉴,莫土开镖局不是一年、两年了,口碑何如,不用自夸,相信镖局中的人,绝不会参与运送民盐这种事。”

    “哎!话是这么说,可京郊大营的人,偏就是在押送的镖车里发现了民盐啊,这可怎解释呢?”

    莫瞧刘金每句话好似皆很客气,但是明白人一听就知,他这是句字皆带刀啊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…莫某着实不知,但已派人去查了,相信会有个结果。”莫土耐着说。

    “莫掌门,帝上平生至怨的,就是贩卖盐、铁这种命脉之物。可能掌门不知,已有人向帝上请奏,预办九玄堂个谋反之罪啊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!刘大人这玩笑太大了罢,莫家在京都落户已近百年,如若真有谋反之心,何必等今日?”

    “知莫掌门没这个想法,昨日,咱家已才尽劝帝上,不要轻易下结论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话里,有点为莫土求情的意思,但是莫土却不为所动,连个眼皮皆没眨一下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稍顿,刘金:“另有一事,希望莫掌门能向告知实情。”

    莫土点头:“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今日早上,负责去查抄名下镖局的人回来向禀报,十几家镖局总才查获了一百多万两白银,这………是不有点太少了?”刘金语气低沉地问。

    “哦?不知大人此话何意?”莫土作听不懂似地反问一句。

    “九玄堂名下的镖局,咱家有所耳闻,那生意可用日进屋金来形容罢。一家镖局查出个一百万两皆觉得太少,况这十几家镖局,加起来,怎得千万两以上才是,难道莫掌门已将银子运走了?”

    “若真是运走了呢?”莫土冷笑一声问。

    刘金哈然一笑:“那可就奇怪了,帝上下令查封九玄堂名下镖局财物的事,可就在上朝之时说过,那您是怎知的呢?是有人给您报信了?或是巧合?”

    刘金这句话一问,莫土脑子里立时懵了一下,旋瞬间就反应出,这是刘金给他下了个套,等着他钻呢。

    “哦?真有这事?哈,您说笑了,莫某根本就没有将财物转移,镖局里有几万两,那就是多少。”莫土忙说。

    刘金使劲盯着莫土,想从他脸上瞧出些什么,但是瞧观半天,没发现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“若是莫掌门执意这么的话,那可得细查了。”刘金略带阴森。

    “悉听尊便。”莫土随意。

    到这里,两人皆将嘴闭上了,沉默好长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刘金就在那里干坐着,不喝茶,两眼直瞧着莫土,且面带微笑。

    莫土起初有些不适应,但时间一长,就无所谓了,瞧罢,这张老脸却不怎好看。

    至后,终是刘金忍不住了,缓吐出一口气之后,开口:“莫掌门真是心思缜密啊,在下佩服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当!”

    “既这样的话,那么劳烦莫掌门将九玄堂所有的账目全数整理好,两日后送到大理寺中。”

    莫土微一笑,摆手:“这话说的不对,是得查,那就由各镖局亲自整理好了,莫某是不会掺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九玄堂名下的账目,各镖局怎会清楚,是由莫掌门全数整理出来,呈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但是得跟您说好,瞧啊,这十几家镖局只是个小事,九玄堂另有不少生意在外面呢,很多外地的都城有的镖局,再加上什么酒楼、客栈之类的,这账目若是全数整理的话,恐您得多给点时间。”莫土估算。

    “是,说个时间罢。”刘金大方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…就暂定一年罢,一年之后若是整理不好,再跟您说,怎样?”莫土笑然然。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刘金一听这话,知莫土是在戏弄他,不禁嗔火中烧,忽地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刘金带来的护卫在会客大厅外,他们听到刘金有些愤嗔地声音之后,就想闯进来,但是却被站在门口的三个九玄堂弟子给拦住了。

    莫土瞧得刘金的样子,心下暗好笑,但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:“大人觉得一年太长?那就十个月罢,怎样?”

    过得好半天,刘金才勉难地挤出一丝笑容:“领教了,莫掌门,咱们后会有期!”

    “不送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等到刘金离开之后,莫土一拳重砸在桌子上,嘴里骂一句:“狗差!”

    并不是发生的所有事皆不利于莫土,至稍,西门祖是帮他的。

    就在刘金刚离开九玄堂之时,西门祖到了武王府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见到武王之后,西门祖便直当:“王爷,有无法子解决莫土的麻烦?”

    武王:“莫土那家伙,本王虽然不认识,但是有所耳闻,不像是个会暗送民盐的人。”

    西门祖点头:“他的人品,西门却是可以担保。虽然有时候烦他,但是不能不承认,他是个磊落之人,且在武门中地位显赫,他这样的人,怎可能去做这等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有人特意整他啊。”武王。

    “想来应是,但是细一琢磨,此事不可能是武门中人干的,九玄堂的名声太响亮了,有势和他抗衡的,不会做出这种背后坑人的事,没那个实力的,谁也不敢。您应了解那些习武的,各个心扬气傲,一向瞧不惯这种阴招。”

    “帝上将这差事,具体交给谁人来办了?”武王忽问。

    西门祖答:“刘金,现在帝上对他甚是信任。”

    “刘金?是他主动求得的?”

    “是啊,百差中,有不少皆和莫土有交情,谁也不愿接这个差事,但是刘金可能和莫土不熟罢。”

    “却是奇怪,刘金一个大内总管,不在宫中好待着,怎反倒对一京都里贩民盐的案子这么上心?”武王自语般地问。

    西门祖一听这话,便试探地问:“难道,您是说刘金在特意找他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,刘金应没理由去找一武门中人的麻烦。”武王琢磨着。

    西门祖附和:“您说的对,但目前至主要的,是能否使莫土的麻烦躲过去。瞧那刘金在朝中的样子,好似是预将莫土往绝路上整,像莫土这样的人,一旦迫得紧了点,恐他就有所示意了。以他的势力来说,若真是想在京都弄出点动静来,却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    武王哈然一笑:“亥,话怎是这样说,就直言跟他关系好,想保他就是,何必扯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哈,王爷您斥的是,这年纪大了罢,说话不利索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,晚上进宫找帝上说这事。”武王点头。

    “哎,那可就多谢王爷了。”西门祖说着,站起来施了一示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夜临。

    约是戌时左右,武王便乘坐马车,来到帝宫。

    帝宫守卫大老远就瞧得了武王的车架,立时纷各皆跪地一示,帝上早就下过旨意,武王的车架,可自由出入帝宫。

    提前已通知过的,帝上知武王预来,此时。

    帝上坐于御书房中,一面瞧书,一面等他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马车到得午门外之时,就停下了,余下的路,即便是武王,却得步行过去,这里是帝城,古有着是无人敢僭越的铁规。

    到得御书房外面,宫中的宦差通报过之后,武王便一人走进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哈,武叔,来啦!”帝上瞧得武王走来,便笑着。

    “臣参见陛下,万岁齐福!”

    “武叔免示,快坐罢。”当今帝上对武王,那甚是尊敬。

    “多谢帝上。”武王一面答应着,一面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来啊,去将帝后做的全莲羹端一碗过来。”帝上随口吩咐一声。

    “武叔,这么晚了,是有事?”

    “是啊,老臣前来,是有事需跟帝上商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行,武叔那就说罢。”

    “帝上,老臣听闻,这京都中九玄堂开设的镖局,有参与运送民盐的嫌疑?”武王低声问。

    听到这话,帝上一面回到椅子上坐下,一面缓开口:“瞧来,这莫土的人脉却真是广,竟请动武叔来给他说情了。”

    武王话才刚罢,帝上就知他是来求情的,不禁将场面弄的有些尬然。

    “哈,帝上您误会了,老臣并非是为他求情,而是想将自己的想法跟您说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不是替他求情就好。武叔请讲,今日咱俩就慢些谈,且表个态,今日武叔说什么皆恕无罪。”

    说着,一宦差端着一托盘走来,将托盘上的碗放在武王手边的桌子上后,便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来,武叔尝下,这是帝后亲手做的,朕用晚膳之时喝了一碗,很香!”帝上笑着。

    武王一面客气地点头,一面端起来喝下一小口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帝上,据老臣所知,这九玄堂在北国,甚至在武门中皆是有名啊,其掌门莫土,且是武学高深。”武王放下碗之后,便说。

    帝上点头:“是啊,朕知这一点,才只是派人查封他的镖局而已,否则的话,早就将他抄家了!”

    武王:“可是,老臣觉得,以他的身份、地位,不可能去干这种明令禁止的事啊。”

    帝上听到这话,摇头:“武叔,话可不能这么说,贩民盐那可是巨利,一旦他形成了一系列的买卖环,那可比开镖局赚的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臣有句话,不知当讲否。”

    “哎,朕方才已诺,今日说什么,皆是无罪!”

    “多谢帝上,老臣认为,其一,九玄堂乃是天下大派,且在京都扎根,相信他九玄堂的历代掌门皆和咱朝中的百差或多或少的有些干系。那么,莫土会为一些银利,而明着在天子脚下去碰帝上至为忌讳的事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其二,莫土武学高深,为人嘛,老臣虽和他不认识,但是听过,却称‘磊落’二字,这种人,断不会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。”

    待到武王言罢之后,帝上皱着眉头沉思一下,“武叔,朕今日却是实言,有一句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的话,想听吗?”

    这句话将武王问的一愣。知多险甚,何况是帝上的话,既然他从来没跟旁人提过,那就是不想使旁人知,如此一来,将来若此话传扬出去,那武王不就成了走现帝意的人?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瞧得武王在那发愣,帝上立时就明白了,笑着:“武叔,瞧,想多了罢,没事。这话过段时间就会告诉朝中百差的,不如就使武叔详听。”

    “是,老臣恭听!”武王听到帝上这么说,便放下心。

    “朕担心的不是莫土贩卖民盐能得到巨利,而是担心他一旦染指了民盐,那难保不会掺手铜、铁之类的物什,一旦如此,他在京都中,这帝城里的安危,朕可就不是那么的放心了啊。”

    帝上的这番话,隐晦之甚,但是武王听在耳朵里,立时就能明白:“难道,帝上您是担心那莫土会有大逆之心?”

    帝上笑:“朝野和武门的关系,一向很微妙,但是武门终究是在王道之下,凡事不能做的太出格。这次的事,需认真的查,若是真是莫土指使的,那么朕定得斩其全家,如若不是,那朕就赏他百万两白银当做补偿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,帝上您担心的是这个。”武王叹口气。

    “是啊,朕一向憎厌朝中差员和武门中人有所牵扯,寻常的往来,却没什么。但若是有人预借助武门中人的手,做一些不该做的事………就譬如这件事书评罢,许是另有第三种可能,那就是有叵测之心的人,拿九玄堂当挡箭牌用。”

    “唉,帝上,您这心思,真是太缜密了,老臣佩服。”武王由衷地叹说。

    帝上哈然一笑:“这些可皆是武叔您当初论谈过的,可是一日皆不敢忘。这帝位,本不是轮到朕来坐的,既天降龙运砸在朕的脑袋上,那朕只得尽竭思虑!”

    武王心下忽然冒出了一件事,很是想现在就说出来,但是稍琢磨一下,却是忍住了。

    “帝上,若是您信得过老臣,那么就将这事交给老臣来办罢!”武王语气坚定。

    帝上摆手:“不可,武叔年事已高,是当享福之时,怎能劳身,已使刘金去了。”

    此时,武王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跪在地上:“帝上!莫不是您嫌弃老臣,觉得老臣已不中用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瞧得武王忽跪在地上,帝上颇为诧讶,忙从椅子上站起来,绕过桌子之后,一面搀扶起武王,一面:“武叔这是为何?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武王站起来之后,依旧:“帝上,老臣听得方才一席话,才深知此事的利害关系,老臣想亲自担当重任!望帝上能成全!”

    帝上一面使武王坐下,一面他坐在对面:“武叔啊,您的忠心朕明白,但是您年事已高,当初年轻之时,已为天下做了不少大事,如今怎忍心再使您劳累啊。”

    武王:“帝上,老臣已是黄土半埋的人,眼瞧着没多少年就预合土风去了,您就给次机会,使老臣为帝上办点事,行吗?”

    这番话,武王的甚为恳切,不禁语气挚,且面色有些求意,一时间倒是使帝上非常不忍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…”虽然无答应,但是却没直当的拒绝,武王何等精明,立时捕捉到这个机会,继续:“老臣说句不中听的话,您钦命刘金为大总管,那他于帝宫之中,应日理万事,不辞劳苦才是。宫内之事何其多,恐刘金已应承无暇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…武叔说的,倒是有一些道理。”帝上微松了一下口。

    武王倒是识趣的闭上嘴巴,绝不能说了,否则的话,就会使帝上觉得,是在压迫他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过得半盏茶之后,帝上开口:“此事,是得跟刘金说一下,若是贸然就使他增办差事,那会使他心下不安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,这个老臣就不敢多嘴了。帝上您若是没什么吩咐的话,老臣就告退了。”武王恭敬。

    帝上笑:“是,那武叔就回去早些休息罢。”

    “老臣告退!”罢,武王便转身来迈开了步子,离开御书房。

    走了几步,却凑巧遇到帝衣卫统领石傲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石傲瞧得武王,忙跪地一示:“下差见过王爷。”

    武王定睛一瞧,见是石傲,便客气地将其扶了起来,旋即问:“怎,这么晚了,石大将军却不休息啊。”

    石傲微一笑,“王爷见笑,可不敢在您面前妄称什么大将军。下差是为刘总管的事,特意来请示帝上的。说起来却得感谢您呢,不然是真不敢深夜来叨扰。”

    武王听到他是为刘金的事而来,便不免有些觉奇,但是却不能发问,只得笑着:“哈,那忙罢,本王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差恭送王爷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从帝城出来之后,一路上武王皆皱着眉头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武王离开之后,帝上本来想回去休息,但是却听闻来报,是帝衣卫统领石傲求见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石傲进来之后,是一示,“帝上,刘总管今日上门。说是想调用一下帝衣卫去擒九玄堂的莫土,臣本来想婉拒,但是他却说此事帝上曾经给过他旨意,许他便宜行事,臣觉得帝衣卫不宜参与到这些事中,特意前来请奏帝上。”

    听罢这话,帝上的眉头一皱,沉声问:“有这等事?”

    “帝上望请恕罪,臣并非有意如此,实在觉得事关重大。”石傲。

    帝上摆手:“起来,将军何错之有?若真是这样,那是他刘金有些冒失了,帝衣卫怎能参与到地方之事?简直是胡闹!”到至后,帝上的语气已有些嗔意。

    “哦,另有一事,刘总管今日送了臣一样东西,说是上古名家的字书真迹,臣这等俗人,哪里能配的起这种宝贝,臣想献给帝上。”着,石傲从袖口里摸出一卷轴,双手放于书案上。

    石傲这样做事,的确很灵明,没有明说是刘金给他送物,但却将意思表达的全清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传旨下去,令刘金火速进宫!”好一会儿之后,帝上才沉声。

    “臣领旨!”石傲答应一声,便转身离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不到一炷香的工夫,刘金就匆忙地赶至御书房。

    一见面,没等刘金一示,帝上就说:“免了,朕听说。去找石傲了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刘金的心咯噔一下,旋心头将石傲头、脚通骂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朕问话呢!”帝上忽然厉声问。

    刘金忙跪在地上:“帝上恕罪,臣………臣有事禀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臣今日曾见过莫土,但那家伙仗着他武学高深,伤了奉命去擒他的差卒,旋复蔑视臣,臣才想斥训他一下。”

    刘金一言罢,帝上就问:“擒他的差卒?朕几时说过去擒他了?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…帝上您不是说要臣便宜行事吗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提到这个,帝上有些语塞,当初确实是跟刘金说过,可在必要之时便宜行事,至于干的事到底有无在“便宜”之内,那可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朕是说过,但却得多想啊,那莫土是个什么角色,用明说么?若是想拿他,朕早就下旨了,且用的着这般?”

    听出帝上的语气非常不快,刘金不敢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另有,不管什么原因,不能擅自去借调帝衣卫的人,想瞒着朕?却给石傲送东西,难道不知无朕的旨意,谁人也调动不了帝衣卫吗?”帝上一面训斥着,一面将方才石傲拿来的卷轴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臣该死!”

    “刘金,瞧那样子,近来有些累了,不如这样罢,这差事就暂放,回去修养一段时间,朕使旁人来办!”

    “不可!帝上不可啊!”刘金听到这话,仿若被人踩住尾巴一样,语气非常大动。

    瞧得刘金的样子,帝上微一愣:“这是怎了?如此大动?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刘金被帝上这么一问,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,便忙:“帝上恕罪,臣现在查办此案,已有些眉目了,帝上您若是不使臣继续查下去的话,那恐很多地方皆会有疏漏啊。”

    帝上听到这里,忽然来了兴趣,缓问:“是,说来,已查到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臣曾派人去清点九玄堂镖局名下的财物,但是很怪,出奇的少,后来曾经问过莫土,虽然他说原本就只那么多,但是臣总觉得他已事前转移过。”

    “事前转移?那不可能啊,他怎知的消息?”帝上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…臣斗胆猜测,应是朝中的某位差员报信了。”刘金一面说,一面悄观察帝上的脸色。

    “竟有此事?哼!”帝上忽重拍了一下桌子,像是很生气。

    过得一会儿,帝上:“刘金啊,此事办得很好,不过,朕觉得却是有些妄用人才了。且将这件事稍放下罢,专心替朕管理宫内诸事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帝上!若是臣办事不利,请帝上尽管责罚!”刘金叩头。

    “朕没有说办事不利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臣不明白,帝上为何预罢免臣的差事。”刘金虽然语气谦卑,但是态度却是很坚定。

    帝上的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奇怪的想法。

    这件事,可大或小,为何武王和刘金皆抢着来处理这件事?

    像这种棘手的事,实难处理,尤其牵扯到朝野和武门的微妙关系,常理来说,一般旁的差员皆应避之不及,他们却抢着要这个差事,难道这其中另有些隐情?

    这些问题只是在帝上的脑子里转一圈,并不会说出来,为君之道,就是定使臣属猜不透心思。

    “刘金办事,朕一向放心,但此次,有些急躁了,不像以前那么稳重,要知,朝野和武门的关系是很复杂的,一旦处理不好,带来的将是无法预料的大祸啊。”

    “臣知,望请帝上宽恕,臣是想早点为帝上分忧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了,起来罢,此番忠心,朕明白,这件事就这样罢,从明日开始,这件事就不要刺手了。”帝上忽然。

    “帝上………”刘金一急,差点预跪下去。

    “莫跪了,是朕那武叔,想接手这件事,武叔年事已高,不顾苦辛想出点力,朕不能不从啊。”帝上淡写般地抛出一句。

    “武王殿下?他老人家这把年纪了,应享福才是啊。”刘金。

    “是啊,朕是这么劝他的,可是没法子,武叔就是坚持,他老人家提点要求,朕能不答应吗?刘金啊,听朕一句劝,若真想办这个差事,就去跟武叔谈,不然,明日一大早就痛快的将这事放下,何去怎从,自己选罢。”

    若是旁人和他抢这个差事,那刘金是真不怕,满朝文武,哪个不给他刘金几分薄面,可这个人,偏就是刘金唯一不敢惹的武王。

    如今听到抢这个差事的是武王之时,刘金不免有些恼嗔。

    不过,刘金的此人就是坚毅,才使他一步从一无闻的小太监,成就现今的大内总管,他全然不想地就说:“若是这样的话,那臣无话,明日,臣就去面见武王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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