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洪喜禄顶着这‘厚重’的信任,哭丧着脸走了。 蒋侯爷不多时便到了。 “让国子监老师联手出一份卷子,若奕文考过便赐他举人出身,令他可参加此次春闱?”蒋侯爷坐在罗汉床上,持白子与昭仁帝对弈,“陛下,您想要奕文出仕吗?” “你看看吧。”昭仁帝将那份奏章递给蒋侯爷,“端方,你是知道如今庞仲在朝堂的势力。朕如今真是求贤若渴,你忙于密谍的事脱不开身,疏青那孩子既然有才,就不该让他继续窝在家里了。” 蒋侯爷看着奏章,谪仙般面庞又欢喜又苦涩。 欢喜的是他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孩子。 年仅二十岁便有如此过人见识,与年长他二十余岁的文人辩论时,亦气度从容字字珠玑。 苦涩的是他的孩子生得如此大才,却命运多舛年少遭厄运成为瘫子,折断了所有锦绣功名路。 还好有女神医。 还好女神医救了他们父子。 “臣,回去便让奕文准备去国子监考试。”蒋侯爷又迟疑道,“只是奕文的身体,暂时仍要依靠轮椅行走。” 昭仁帝没注意到‘暂时’二字,随意摆手:“世间手脚双全的庸才浩若烟海,若疏青般有才者屈指可数,朕如今是不拘一格求人才,便是为他破例了又如何。” 蒋侯爷再次道谢。 等蒋侯爷走后,昭仁帝才似笑非笑地敲打着桌面,瞥向洪喜禄。 洪喜禄恋恋不舍从袖子里拿出一壶酒:“陛下,只这一壶了。是奴才留给自己的牙祭。” “没了?” “陛下,真没了。” 昭仁帝抛了一锭金子:“赏你的。” 心道就知道这家伙有存货。 洪喜禄喜滋滋地转身出门了,小心翼翼将金元宝藏在怀里,嘿地一下又掏出一壶酒。 ——嘿。 这就叫细水长流。 · 平阳侯府。 三房。 蒋奕武刚让人送走大夫,砸完东西阴着脸坐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