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阿king也不含糊,拨出号大概两分钟后,阿king放下电话,语气带着喜悦道: “我的线人说,四艘船都有受注。” 由不得阿king不欢喜啊,现在他已经明白雷耀阳的意思,巴不得烟囱等人闹得越大越好。 这样,就把大亨和雷耀阳两人得罪得越厉害。 自己杀了烟囱,间接功劳就会很大,虽然不能完全无事,可至少有了盼头。 “全都有受注,好啊,真是厉害啊!” 雷耀阳脸色可就不好看了,自语一句,抬头看向阿king安排道: “现在你听好了,口供方面,你一口咬定是烟囱输急了眼,所以要杀你。你只是被迫无奈,反抗自卫。” “我现在让人带你去口供室,你自己想好该怎么说。只要我查明你说的情况是真的,你的口供和证人的口供一定会一致。” “运气好,你或许连牢都不用做,最坏结果,也不过在五年之内。” “谢谢雷sir!” 阿king听得,感激心爆棚,豁然起身,朝雷耀阳鞠了一躬。 “丑话我说在前面,如果你给我的消息是假的,我担保你出不了赤柱。” 雷耀阳同样起身,严肃道。 “如果我骗了雷sir,那是我该死!” 阿king连连点头,很理解这个说法。 “好,那你先去录口供。” 雷耀阳说着拉开办公室房门,正巧看到几名军装警员在大房里面。 “大军、牛佬,来一下。” “署长!” 两名军装警员听得招呼,飞快跑了过来,踏步敬礼。 “带他去口供房录口供,他涉嫌昨晚一起杀人案,抓回来之后由于太过惊恐,一晚上什么都没讲。经过我的劝说,他已经肯录口供了。” 雷耀阳随意忽悠了一句。 两名军装听得,却是精神大振。 毕竟给杀人犯录口供,这可不是他们的差事,属于便衣警员才有资格做的。 现在署长交给他们去做,无疑是信任他们,或许还有提拔重用的意思在里面啊。 内心狂喜,两名军装声线拔到最高,齐声喝道: “yes,sir!” 搞定了阿king的事,雷耀阳转身又回到办公室,拿起桌上电话直接就打到了澳门: “喂,徒弟?是我!” “我刚收到风,马交文的赌船上,也开了盘赌花炮会,你马上派人去查查是不是真的!” “恩,暂时不用动手,我会处理。” 啪… 马交文是澳门赌坛的人,交由大小姐去查,无疑是最快速、最效率的。 电话挂断,雷耀阳又拨出第二通: “鲸爷,有件事需要你去办。” 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刚收到风,现在外面出现了一些混混,想要浑水摸鱼,也在受注花炮会。我希望鲸爷先找阿驹拿个代理人名单,按照名单查一查,看看有哪些不是代理人的,也在受注。” “不用,不用扫他们的场。” “抢我们翻手会的生意,下场绝对不会好。我要让他们吃多少,吐双倍出来!鲸爷,你只需要查清楚,把资料交给我就行了。这件事,你不要公开出面。” “毕竟,现在所有人都只知道受注的是澳门贺氏,而不知道我们翻手会。” “恩,好,就这样,晚点再联络。” 第二个电话,雷耀阳拨给的是三联堂蓝鲸。 三联堂马栏生意遍布港综市,麾下小妹众多,像这种消息,是最容易探听到的。 只要蓝鲸想知道,相信用不了几个小时,就会有结果传回来。 大小姐和蓝鲸确实没让雷耀阳失望,三个小时后,蓝鲸第一个回复,告知雷耀阳,确实有人也在受注,他们没有加盟崩牙驹,却还是打着“澳门大亨坐庄”的旗号。 给予外界的感觉,他们就是加盟了崩牙驹,根本没人怀疑。 五个小时之后,大小姐电话也打了回来。 大小姐语气无比的气愤,几乎是一句一骂,肯定了雷耀阳的消息。 那马交文的赌船上,还真可以下注买花炮会。 而且比起崩牙驹这边,他们的花样更多,不仅买赢,亦可以买输,甚至还有像赌马一样买的,什么一拖二、一拖三。 公海之上。 四艘由客轮改进而成的赌船漂浮,四艘船互相相隔千米左右,呈正方形,气势磅礴。 船上灯红酒绿,吵闹声顺着海风,扬出老远,如果有快艇经过,远隔几百米都能听到。 其中一艘赌船房间内。 西装革履,眼大如牛的光头,正在咆哮。 他倒不是参与赌博而引出的情绪,亦不是输钱后的发泄,而是因为一个天大的噩耗。 光头的亲弟弟死了,还不是自然死亡,而是被人给杀死了。 不错,光头的身份很容易猜出,正是死于阿king之手那烟囱的亲大哥省镜。 省镜此时气愤难平,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,昨天只是吩咐弟弟去港综市收赌资,这一去就成了永别,从此阴阳两隔。 此时,省镜面前恭敬站着六名西装男人,六名男人脸上,都是青一块紫一块,眼神中皆帯着几分恐惧。 “你们这群废物,我让你们保护烟囱,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的?” 省镜一边话语,顺手拿起桌上烟灰缸,朝其中一位保镖头上砸去。 砰~ 两声沉闷音出,被砸保镖即不敢躲,也不敢出言反驳,只能用双手尽可能护着自己,强忍着让省镜施暴。 还是另外一名岁数较大一些,四十二三岁的中年保镖看不下去了,开口解释道: “老大,当时情况复杂,烟囱哥已经把那小子打到了地上,压着狠k,而且我们也搜过了,那小子身上没任何东西。” “谁会想得到,他嘴里含着刀片啊!” “搜过?” 省镜听得,怒气不减,喝话道: “既然搜过,为什么没搜出他嘴里的刀片。吗的,我看在你跟了我们兄弟十年的份上没动你,现在你要出头是吧?” 话罢,省镜顺势烟灰缸,又砸在那说话保镖头上。 这一记出手极重,一下就把那中年保镖砸翻在地,额头出血,流个不止,爬不起来。 “吗的!” 看到中年保镖的惨样,省镜的气好像也消了很多,大骂一句,将烟灰缸扔在了地上。 气冲冲坐回沙发上,省镜点燃一支烟,深吸一口,平复心情后,问话道: “为什么没替我弟弟报仇?” “老大,不是我们不想出手,当时那家会所的看场来了几十号人,他们死死拦着我们,还打电话报警了。” 一位年轻点的保镖委屈道。 老实说,他们也觉得冤啊,昨天晚上的情形简直是太奇葩了。 烟囱抓到阿king出千,仗着人多势众,完全是碾压收拾起阿king谁都想不到,阿king身上什么武器都没有,嘴里却含着刀片。 只是刹那间功夫,保镖们都没反应过来,烟囱已经被割破喉管,倒在地上。 他们当时也确实有报仇的意思,打算干掉阿king可是那会所看场子的人来得太快,呼呼啦啦冲进包厢五六十号。 按理说,那些也是古惑仔,出来混的,看到这种私人恩怨,最多也就问问,不会搭理才对。 哪儿想得到那群古惑仔好像疯了一样,一群人涌上来,把他们按在了地上,大声喊着不准破坏犯罪现场。 他们甚至连包厢内的女人都没放过,通通按在地上控制起来。 紧接着,他们气势汹汹,选择了报警! 当时的奇葩情况,绝对是这几个“见多识广”的保镖生平从未见过的。现在省镜要训斥他们不报仇、没有保护好烟囱,他们是真的感觉冤啊! 省镜也知道弟弟回不来了,又坐了两三分钟,缓了缓问询道: “杀我弟弟的人,现在被抓到了哪里?” “好像是旺角警署。” 一名保镖给出答案。 “旺角。” 省镜听得,眉头大皱,自语道: “那不就是赌神的地盘?这就难办了。” 无疑,在省镜想来,凭借他的关系,就算凶手进了警署,也不是没办法的。 但如若那警署署长很厉害,不卖面子,还是无法。 赌神,这个在赌坛人士看来,拥有“至高无上”地位的人,省镜可不觉得能在那里要到面子。 到警局去报仇无望,省镜抛开这个打算,又问道: “我们的钱呢?” 呃…… 几名保镖互相对视,由其中一位发声,尴尬道: “钱也被那些条子带走了,说是证据,等查清楚这单案子,我们才能申请领回来。” “领你吗个头啊。” 省镜这下控制不住情绪了,豁然起身,眼中杀气毫不掩饰,顺势一脚就踹飞其中一保镖。 而后,怒意不减,双拳并用,打翻另外几名保镖。 两分钟功夫,几名不敢反抗的保镖全都倒在了地上,无力爬起。 “你们这群混蛋,烟囱要拿下注的钱去赌,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知?现在好了,足足过千万的赌注,全部被条子带回去了。” “说什么事后去领,谁去领,你们去还是我去?那些都是赌资,黑钱来的,证明不清楚来源,不仅钱领不到,还会惹上一身麻烦。” “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,钱回不来,你们几个也别回来了,给我滚出去。” 省镜发火,非同小可,足足说了好几分钟,方才允许几个保镖离开。 几名保镖强挣扎爬起,哪里还敢多待,赶紧选择了跑路。 正在这时,一名五十岁中年男人小心翼翼走进房间,汇报道: “镜哥,我们的船需要大补给,四艘船都快没油了。另外,船上的酒水也不多了。” “那就补给啊,还用我教你啊?让快艇运回来。” 省镜本就不爽,对于这个傻问题,更是恼怒,训斥道。 “镜哥,马先生上次说,让我们有机会把船开回去整修一下我们的船已经两年没靠岸了,我觉得这次正好合适顺便补给您看?” 中年男人解释道。 省镜到底还是马交文的手下,而眼前中年男人正是这艘船船长,亦为马交文亲信。 省镜心里气恼,却又不好得罪,只能生硬道: “既然是文哥吩咐的,好,照办吧。” 中年男人如蒙大赦,赶紧出了房间。 他其实也听说烟囱被人做掉的事,如非必要,是真不愿意这个时候过来找省镜说话的。 可世事就是这么巧,赌船正好缺物资,马交文上次开会又吩咐过整修,两件事合为一件,可以节约很大成本。 /94/94630/20974020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