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光年没有犹豫,直接吞服一颗。 半个小时左右,肝肺难受得厉害,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疯狂噬咬。 不想惊动老师,他紧紧咬住手帕,痛到在地上打滚起来。 断断续续两个小时,跟钝刀子割肉似乎,马光年出了浑身冷汗,脸色蜡白如纸。 这时最忌受风,姜宁拿军大衣给他捂上,“马老师,别着凉了。” 症状得到缓解,但元气被抽走得厉害,见他休息半天仍然没力气走路,最后还是由霍翊深背回宿舍。 冷锅冷灶,食堂的饭菜只能果腹,营养什么的就别想了。 哪怕姜宁捐了报答物资,但是架不住人多,每人每餐能分到两片腊肉就不错了。 姜宁给他冲了豆奶,自己动手做了个腊味煲仔饭,起锅前往里面卧了两个鸡蛋。 他一份,李院士一份,至于老胡嘛,既然有雨瞳照顾,她还是少靠近为妙。 毕竟霸总的核威力太强,总觉得靠近就会变得不幸。 “马老师,这几天你得吃点好的,尽量将元气补起来,三天后还要服第二次药。” 姜宁承包了他的三餐,到点就让霍翊深送过去。 没有汤水,就煮黑苔藓蛋花汤。 吃饭,睡觉,泡脚,就这样过了三天。 马光年的症状减轻很多,但仍然伴有低烧,头晕嗜睡,呼吸急促,咳嗽减缓许多。 在姜宁开小灶关照下,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在向好。 于是,他服下了第二颗药。 痛归痛,不像上次满地打滚,而是更像打摆子。 没事多喝热水,泡完脚尽可能多睡觉。 马光年好得很快,三天以后止住了咳,除了虚弱无力外,其他症状都在消失。 就是不能劳累,爬楼梯就喘,但相信后遗症会慢慢消失。 一次性的浓缩丸同样在试,考虑到马光年服药反应这么大,科研院没敢给危重症的病人服用,而是找了体魄比较好的轻症病人。 第(2/3)页